专访白百何:我已经不再纠结了
我觉得她没有逆袭。
周冲:所以您是觉得,她从前所做的,在结局时有了一个自然而然的结果?
白百何:
我觉得在结局的时候,她理清楚了一件事情。
就是在哪个城市生活不重要,自己是谁才重要;
知道自己是谁才重要,认识谁也不重要。
你要让我去总结这个电影的话,我可能想这样总结。
我觉得她没反转。
因为这个故事的延续,可以有上千上百种不一样的走向。
周冲:台词上,有没有自己临时发挥、临时创作的?
白百何:
我们都是严格按照剧本上说的。
丁丁张的词是,完全不需要演员去质疑的。
你看他的剧本也是,除了被人物吸引,当然人物是第一重要,其次就是台词没什么好纠结的,就不需要去再重新梳理,还是满合理的。
极少的有那么一两句也可能是因为表演的场景,有些时候导演的选景不一样。
然后你去演了上面一场戏,下面一场戏衔接起来的时候,你可能有一两句想要调整,但都不来自于逻辑问题,不来自于人物内心问题。
周冲:哪场戏拍得最过瘾?
白百何:
每一场都挺过瘾的,不一样。
周冲:分享一下有独特感受的一场吧。
白百何:
因为这个戏的主体是白树瑾。你知道吗?
就是你去拍这个戏的时候,你没有时间去感受,你以演员自我的身份在片场去感受。什么东西给了我什么,就是你每天必须得在那个角色里面待着。这两个多月的时间。
我那段时间好多时候回家,我们家人老觉得我特别丧。那可能是丧的时候,可能就是那天没准儿演了谁气我的戏,很有这种可能。
周冲:“北京”不止有地理意义,在很多人心里,它还有象征意义,你怎么理解“北京”这个词的意义?
白百何:
因为北京就像你说的它不是一个地标性的,或者是一个单纯的城市,它可能作为全中国来说都有一个象征性的意义,应该是我们全中国的一个中心嘛。
但是我们整个电影,我还是想说的是它讲的不是一个北漂的故事,也不是单纯要给北上广这些城市的人来看的。
我认为它应该是所有在异乡漂泊的人的一个写照。
周冲:你害怕成长吗?
白百何:
当你感觉到自己成长了的,需要成长或者已经成长了的一瞬间,就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,你害怕还是不害怕了。
我老觉得人好像是突然有一件什么样的事情,自己的也好,家里面的也好,工作也好,感情上面也好,会突如其来的让你觉得,哇,我可能到了人生的另外一个阶段了。
所以这个过程是你来不及害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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