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悠悠面容憔悴的坐在床踏的窗边,要给自己的头发上插上发簪,此时艾四喜前来照顾,看着窗子敞开,赶紧要关闭,生怕麦悠悠病情加重,但麦悠悠却阻止了,想要借着亮光为自己描上淡妆,她不想让艾四喜看到自己憔悴不堪的模样。艾四喜满心期待,想带着母亲前往六华山祈福,盼着母亲的病情能有所好转。可麦悠悠心里清楚,自己的身体已如风中残烛,任何方法都无力回天。她早已看开,还将辛苦攒下的钱,全部交到了艾四喜手中。艾四喜虽总是强装乐观,以积极向上的态度面对生活,但每当夜深人静,泪水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流下。经坎得知母亲是被经南风害死的消息后,怒火中烧,急匆匆赶回家中,想要找经南风算账。不料,却被经南风偷袭,腿部被划伤。经南风早料到经坎与谭家人知晓真相后不会善罢甘休,便不再隐瞒,直接承认了罪行。甚至还告诉经坎,当初老龙谭派到经家的细作,正是经坎的母亲。经坎难以置信,赶忙找到魏君一询问,魏君一没有再隐瞒,将当年的事情如实告知。经坎又找到罗洙泗,询问关于母亲的事情。此时的罗洙泗,正全心全意地照顾着罗阿吉,试图弥补当年犯下的错误。然而,罗阿吉却一直对她保持着疏远的态度。罗洙泗其实早就知道经坎的母亲是老龙谭派来的细作,之所以一直没有说出,是出于同为母亲的惺惺相惜。经坎此刻也明白,这么多年来,自己将母亲的死怪罪在罗洙泗身上,实在是大错特错,于是主动向罗洙泗道了歉。艾四喜带着母亲来到山上,她们静静地坐在那里,看着落日的余晖洒在大地上。母女二人最后一次说着贴心话,麦悠悠眼中满是不舍,却还在一直安慰着女儿。当夕阳完全落下,艾四喜无论怎样呼唤,麦悠悠都再也没有了回应。经南风却在此刻重操旧业,沉迷于赌博,甚至将家中的产业全部抵押出去。当所有产业输得精光后,谭掌事出现了。经南风还妄图多抵些钱,甚至想用经坎研制出来的安州蜜换钱。可他不知道,经坎早已和谭掌事商量好了对策。然而,经坎也被谭掌事算计,在关键时刻,一名早就安排好的属下突然用刀子捅向经坎,还将杀人的罪名嫁祸给了经南风。经南风被吓得六神无主,脸色煞白如纸,慌慌张张地奔回家中。一进家门,他便像只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翻,将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往怀里塞,打算赶紧逃跑。薛慕云瞧见他这副狼狈又贪婪的模样,顿时怒不可遏,上前便狠狠打了他。经南风恼羞成怒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正欲报复薛慕云。关键时刻,经珍珠从后面悄然现身,抡起棍子,干脆利落地打晕了经南风,成功护住了薛慕云。薛慕云迅速将经南风捆绑结实,押到了魏君一面前。魏君一当机立断,把他从族谱中除名,还要押送官府。众人准备离开时,魏君一却突然昏倒。经南风趁乱想逃,罗洙泗及时出现,稳住了局面。艾四喜带着人在河中打捞经坎,当看到经坎血衣的那一刻,她悲痛欲绝,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上,哭得无法站立。一年之后,经家外,两个轿夫小声议论着。如今的经家,男丁几乎所剩无几,只剩下一群女人,很容易被人“吃绝户”。经珍珠一改往日懒散的作风,开始用心经营起家族的生意,阿贵也一直在旁帮忙。罗洙泗留在了经家,家里的人不再像从前那样勾心斗角。有空闲的时候,薛慕云、罗洙泗和魏君一每天都会聚在一起,商量着如何更好地经营家族。罗阿吉也成婚了,薛慕云还拿出自己的钱帮忙操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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